第39章 第 39 章_穿到古代当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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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你不愿意吗”顾蕴的沉默让姜梨白有些心塞,她喃喃说道“你别担心呀我已经学习了,也做好了准备,不会让你不舒服的。”

  顾蕴默然,这不是担心会不会不舒服的问题啊

  看着公主兴致高昂,她也不想让公主失望。但现在这、情不自禁的情形,也不是坦白的好时机啊。

  她轻叹一声,低低问道“公主,如果”

  顾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姜梨白闭着眼睛打断了“哼那算了,你要是害怕,那就算了。”

  说着又低声嘟囔了一句“正好省了我的力气。”

  女孩儿的语气闷闷的,让顾蕴也心塞了起来。

  “公主,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欺骗了你,你会如何”

  昏暗的房间里,十分静谧,这一句低微的呢喃被姜梨白清晰地听在了耳里。

  “你欺骗了我”这一瞬间,她脑海里想了很多,甚至连顾蕴是否并不是真的喜欢她这样的事都想过了,“顾蕴,你是不喜欢我,还是只是在害怕”

  她想,也许是顾蕴从未体验过,心里有恐慌罢了。

  被窝里的娇软身躯已经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了。这让姜梨白愈发肯定了。

  她摸了摸顾蕴的手臂,柔声说道“好啦好啦,这么晚了,那还是好好睡觉吧。”

  说完,她也没再看顾蕴了,默默平躺在了床上。

  说不失望和难过,那都是假的。

  她现在已经不清楚顾蕴是否是真的喜欢她了,也不知道她到底骗了她什么,但她不敢深想,就当就当顾蕴只是在害怕吧。

  夜深人静。

  带着满腹的不安和失意,姜梨白慢慢沉睡了过去。

  听着身边平稳的呼吸声,顾蕴没敢再靠近。

  一星感受到了顾蕴的情绪起伏,它小声开了口“将军,其实你不如直接告诉公主事实好了。趁着现在公主还没有越陷越深,你告诉她以后,她也不至于太过难受。而且说不定你再好好哄一哄,她也能接受了”

  浓浓夜色里,顾蕴轻叹一声,“星际太过遥远,aha和oga之间的区别难以解释,所以公主她不一定能理解我怕她会以为我是怪物,会害怕我,排斥我,再也不理我了。”

  一星理解顾蕴的顾虑,但它作为旁观者,看得更清楚明白。

  “将军啊以往战事上你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什么时候也会为了感情的事变得患得患失,犹犹豫豫了”

  它想要让顾蕴走出死胡同,话也稍微重了点“依照公主的性子,即便她不能理解,但你只要好好跟她说,她并不会真正排斥你的。可你要是一直这样拖着,沉浸在这种虚假的温情里,等到有一天公主再也离不开你的时候,真相却突然被暴露出来,那你让公主如何自处啊那样她承受的痛苦不是更大吗”

  这样的话,只差没把“将军你真是太糊涂了,完全没有考虑公主的感受”给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了。

  虽然没明显地说出来,但顾蕴也领会到了。

  一星感知到她的情绪波动剧烈,幽幽叹气说道“要不等公主平安生产后,将军你再对她坦白吧。”

  这个时候七公主已经快五个月的身孕了,约摸再有四五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

  不论是在万年前的古代还是在万年后的星际,女性生孩子,都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不能受任何刺激。

  所以若是等公主平安生下孩子后,再坦白,会更好些。

  顾蕴闭了闭眼,终于下定了决心“好,等孩子出生后,就与公主说清楚。”到那个时候坦白,即便公主再不能接受,也不会因为受到惊吓而伤

  身子。

  若是公主以为她是怪物,无论如何也要与她和离,那她她也不会勉强。

  美好的夜晚在两人欢欢喜喜一起躺下时开始,最后在两人各怀心事的黯然氛围里慢慢结束。

  新年刚过,审问被关在大牢内的安阳伯一家,便有了结果。

  乾明殿内。

  “安阳伯与世子受尽了酷刑,也咬死了没有人在背后指示他们。他们污蔑七驸马,只是因为之前皇上您”

  李重先犹豫了一瞬,见皇上面上没有不虞,便继续说了下去“是因为之前皇上您为嘉宁公主私下里择了世子为驸马,但最后嘉宁公主的驸马却变了人,世子一家难以接受,便想着弄脏驸马的名声,让公主与之和离”

  “除了云氏的死之外,还有周彦的死也与周然有关查到的消息显示,自从去年京郊的事情发生后,周彦便一直神志不清,偶尔还会十分狂躁伤人。”

  李重先递上了收集来的证词,“安阳伯世子本就不喜他这个弟弟,觉得他辱没了安阳伯府的名声,就偷偷给他下了药,让他一点一点地死于中毒,最后再拿他的死来诬陷七驸马。”

  面色沉静的豫皇看向摆在桌上的几张宣纸和一小包东西。

  “这些都是世子身边的贴身小厮透露的,那些便是周然喝药后剩的药渣。”李重先介绍道。

  看完所有证据后,豫皇直奔主题地问道“这些都清楚了,那严氏可也是被安阳伯府指使的”

  方才李重先说了那么多,都没有提起严氏污蔑一事,只怕这件事还有待商榷啊。

  “回皇上的话,安阳伯府的人只招了这些,严氏的事,他们并没有认下。”这也是李重先极为头痛之处。

  虽然严巧儿咬死了说是安阳伯府的人指使她的,也有收的银钱作为证据。但安阳伯府的人并没有认下这件事,只说是他们以为严巧儿是真的看到了顾蕴会巫蛊,还以为天要助他们呢

  豫皇神色未变,又问道“驸马被关押那晚被刺杀一事呢”

  说完这话,他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这件事交给你查探了许久,你也没有查出什么个结果。如今安阳伯府上下都被关了起来,你可有进展了”

  李重先额上冒出了冷汗,忙跪在地上“启禀皇上,微臣实在无能,不能查出是谁要刺杀驸马。”

  “安阳伯和世子也未曾认下这件事,他们说从没有要驸马性命的念头,他们只想着让嘉宁公主与驸马和离”

  见李重先并没有慌乱地把这件事安在安阳伯府上,豫皇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好了,这件事你们刑部便搁着吧。”

  “谢皇上恕罪”李重先赶忙谢了恩。

  正月底时,关于安阳伯府意图污蔑七驸马一事终于有了结果。

  皇上下旨,安阳伯和世子周然谋害人命,涉及巫蛊,对皇室不敬,图谋不轨。着削去爵位,贬为庶人,于三日后在菜市场门口当众处斩。其余家眷变卖为奴,男子流放千里,女子充入教坊司,永世不得出。

  天子雷霆之势下,众人心有戚戚。

  都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随意议论此事了。

  正月一过,渐渐开了春,天气开始变得稍微暖和了一些。

  嘉宁公主府内。

  许久没有动弹的姜梨白看着窗外明艳艳的天色,又见院子里干枯的树枝上已经开始冒出了一点嫩绿,多日来的郁郁寡欢消散了些,她扶着春喜的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她在做什么”

  自从那一晚她与顾蕴“不欢而散”后,她就借着身孕为由,将顾蕴一个人赶去了偏房歇息。

  每日也都尽

  量回避着她。

  算算日子,她们也都一个月的时间没怎么好好见面了。

  春喜看着姜梨白的神色,自然知道她问的是谁,“驸马还是和往常一样,在花园里散步,逗那只鹦鹉玩儿。”

  说起来,那只鹦鹉倒是与驸马挺有缘分的。

  之前为驸马揭开了云烟没有怀孕的假消息,之后还一直跟着驸马回到了她们府上,整日与驸马黏在一起。

  不知道的人看见了,还以为那只鹦鹉才是驸马的夫人呢

  天色很好,姜梨白扶着隆起的肚子,淡淡说道“不知道花园里的花儿开了没有,不如你随本宫一同去瞧瞧吧”

  春喜眼珠一转,忙笑嘻嘻地咧开了嘴“好啊正好奴婢也有好些日子没有去赏景了”

  今天没什么云朵,淡淡的阳光泄下,给花园里的景致更增添了几分春日的舒适。

  错落有致的池塘边立着个不大不小的亭子。

  顾蕴窝在躺椅里,整个人流露出慵懒的韵味来。她抓着鸟食放在那只白羽鹦鹉嘴边,懒洋洋地说道“这才一个月,你居然就吃胖了。”说着又摸了摸它身上的羽毛。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一星入侵过这只鹦鹉的大脑后,这只鹦鹉的智商就提高了一些,而且变得对顾蕴十分依赖和亲近。

  鹦鹉知道顾蕴是在说它胖,它抖了抖翅膀,表示着自己的不满,又张着嘴叫唤道“不胖不胖”

  顾蕴笑了起来,打量着它“身上全是肉,还不胖”

  一人一鸟你来我往时,姜梨白扶着春喜的手走了过来。

  还未靠近亭子,就听见了里面顾蕴清淡中夹杂着愉悦的声音。她脚下一顿,有些恍惚,她有多久没有听到顾蕴这样的声音了

  轻缓的脚步声传来,顾蕴扭头看去。

  一身嫩黄色宫装的七公主朝着亭子走了过来,她脸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顾蕴直起身子,从躺椅里站了起来,放下手中的鸟食后,来到了七公主的身边“公主怎么出来了”

  “怎么本宫不能来吗”姜梨白拂开顾蕴伸过来的手,有些嫌弃“脏兮兮的,不要碰本宫。”

  说着,她来到了亭子里,看了一眼那只歪着脑袋打量她的鹦鹉后,漫不经心地坐在了另一只躺椅里。

  谁也没有再说话,亭子里充斥着尴尬的气氛。

  一星眼见着靠将军是不行了,决定当一次助攻。

  它再一次侵入鹦鹉的大脑。

  “夫人夫人”白玉鹦鹉扑闪着翅膀,朝着七公主叫了起来。

  姜梨白有些惊讶,这鹦鹉是在和她说话吗

  “夫人”鹦鹉歪了歪头,怪叫着“驸马想你想你”

  断断续续又没头没脑的话,但姜梨白却是一下子就明白它在说什么了。

  顾蕴想她

  姜梨白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来,悄悄看了看旁边的顾蕴,然而刚看过去,就撞进了她狭长的眼眸里。

  很久没有这样仔细地看着她了,姜梨白才发现顾蕴似乎比以前稍微胖了一些。

  以前她脸颊瘦削,虽然少年气十足,但有时候到底显得虚弱些。

  但现在脸上稍稍有些肉后,看起来精气神更足了。

  肌肤细腻,脸颊淡粉,像是天边柔软的云朵一般。

  叫姜梨白差点移不开眼。

  “你怎么不坐”

  见顾蕴还像根直挺挺的柱子立在原地,姜梨白指了指她旁边的躺椅,“你坐啊。”

  顾蕴这才一撩衣袍,坐在了七公主的旁边。

  “你这样搞得,像是本宫要吃了你一样。”熟悉的沉香木气息传了过来,姜梨白心里

  总是忍不住喜悦了起来。

  她想,这些天躲着顾蕴,她心里还是在想她的。

  顾蕴擦了擦手,为七公主倒了杯温热的水,递到了她面前“如今寒气还未过,公主不宜在外面太久。”

  她的目光在七公主隆起的腹部停留了一瞬,随后默默移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姜梨白听到顾蕴这话,总感觉她是在赶她走,就像是不想见到她一样。

  她咬着唇,眼角眉梢处已经带上了一些愠怒“都开春了,本宫还不能出来走动走动了”

  顾蕴“”

  她是不是哪里又得罪七公主

  “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她忙解释道“天气寒冷,我是担心公主会受凉,并不是不让公主出门的意思。”

  这就是从没有谈过恋爱的人的直觉吗一星忍不住想捂眼。它简直看不上它家将军的迟钝,索性继续帮她一把“一起回屋一起回屋”

  旁边的鹦鹉再一次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打破了两人之间凝滞的气氛。

  顾蕴看了一眼扯着脖子四处张望的鹦鹉,便起了身,来到了姜梨白旁边,“公主,现在风大,不如回屋避一避”

  看着伸过来的手,姜梨白有些别扭。

  刚才她才凶了顾蕴,这会儿就要和她牵手了,那她岂不是很没面子

  “本宫不回去,就要在这儿赏景。”她轻抬下巴,没有理会顾蕴想要扶她的手。

  闻言,顾蕴也只能依着她。

  虽说春风拂过遍地绿色,但这会儿才初春,风里还带着些刺骨的寒意。

  顾蕴怕七公主受寒,便脱下了身上的披风,将七公主盖了个严严实实。

  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张脸在外面的姜梨白“”她看起来真的有这么虚弱吗要盖得这么严实

  但她现在不想和顾蕴说话,也就默默忍了下去。

  说着是来赏景的,姜梨白便抬眼欣赏着四周还不甚明显的春景。

  之前堆积的厚厚的雪已经彻底融化了,地上渐渐冒出了些许嫩绿,被和煦的春光一照,便散发出独属于春日的青翠欲滴。

  姜梨白心里没来由地变得舒畅了些。

  她半眯着眼,看着看着就打了个呵欠。

  最近一个月来,其实她都没有怎么睡好。

  这会儿顾蕴就在她身边,那股清淡的气息缓缓萦绕着她,她便有些想睡了。

  没一会儿,姜梨白就闭上了眼睛,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稳。

  看样子是睡熟了。

  顾蕴慢慢起身,来到了她身边,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女孩儿睡得香甜,在她的怀里自动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砸吧砸吧嘴后,就彻底睡了过去。

  她比以前稍微重了些。

  好在顾蕴这段时间一直在强健体魄,抱起她倒是不费什么力。

  她走出亭子,侧头小声问春喜“公主昨晚没有睡好吗”之前七公主就没那么嗜睡了,怎么这会儿刚过中午,就这么睡着了

  春喜跟在她们后面,忙低声回道“奴婢不瞒驸马,其实公主她与您分居这段时间来,她就一直没怎么睡好,大半夜的时候,总是会惊醒”

  闻言,顾蕴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紧紧抱着姜梨白,回到了卧房内,极为轻柔地把她放在了床上。

  拿开披风,脱下鞋子,又解开她的外裙后,顾蕴拉上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本想把脱下的外衣放在挂衣杆上,但她发现七公主的小手紧紧地拽着她的袖口。

  她便把衣服扔在了床尾,坐在床边,一直陪着她。

  姜梨白一觉醒来,就快到傍晚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就察觉到右手好像被什么给压着。她往那边看去,一个模糊的人影躺在她的右手边。

  她一下子睁大了双眼。

  待看清这人的脸后,她停下了动作,静静看着她的侧脸。

  顾蕴的皮肤极为细腻,而且比寻常人白些,看起来就是那种娇弱女子的肌肤。但她眉毛比寻常女子的要稍微长些,鼻梁也比较挺拔,再加上那张淡粉的薄唇,就让她看起来比其他女子多了些英气,也多了些冷淡的意味来。

  姜梨白看了她许久,总觉得自己怎么看都看不够。

  她伸出左手,想要摸一摸顾蕴挺立的鼻尖,但还未触碰到,就见她鸦羽轻颤,似乎是要醒了。

  她忙收回了手。

  顾蕴一睁开眼,就看到七公主转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她。

  清浅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她心神微动,喉间一紧,“现在什么时辰了”

  “没注意,天好像快黑了。”姜梨白盯着她一开一合的薄唇,总觉得她刚睡醒后的嗓音里带着慵懒撩人的味道,心里痒痒得有些想亲一亲

  说起来,她和顾蕴都有一个月没有亲亲抱抱了。

  她有点想念了。

  顾蕴见姜梨白伸出舌尖,不由自主地舔舐了一下嘴角,眼里顿时深沉了不少。

  “公主。”她压低了声音,“你现在饿了吗”

  姜梨白摇了摇头,老老实实地回道“本宫还不饿。”

  “那我现在可以吻你吗”顾蕴搂住她的腰,避开她的肚子后,附身看着她,“可以吗”

  她的眼里充满了火热,姜梨白虽然也很想亲一亲她,感受她怀抱的温度和嘴里的香甜。

  但她可还记得呢她们还没有和好

  所以她要忍住,不要被顾蕴的甜言蜜语给迷惑了

  “还是不要了”她别开脸,哼哼唧唧地说道“你又不想和我亲热,还是不要来惹我了。”

  得又回到这个问题来了

  顾蕴一阵头疼,所有的旖念都没了。

  姜梨白见她又不说话了,轻哼一声,一把把她推开了,“让开,本宫要起床用晚膳了。”

  顾蕴无奈,给七公主让开了下床的路。

  她也跳下了床,想为七公主穿上衣服,但却被她给拒绝了。

  她只能无措地站在旁边,默默看着她穿好衣裙,披上披风,转身出了房门。

  “将军。”一星无法理解,“公主明显就是生你气了,你为什么不哄一哄她呢”

  这要怎么哄

  顾蕴揉了揉眉心。

  七公主想要的是她们坦诚相见,但她又必须等到七公主生产完后才能坦白。

  现在去哄她,那不就是故意撩拨了吗

  所以刚才她说出想亲一亲公主的话后,就有些后悔了。

  现在,她不应该撩拨七公主的。

  至少得等她真的能接受自己的时候,才可以

  日子一天天过去,快要春末时,一道秘密的消息被递到了豫皇的手里。

  四下静谧的乾明殿里,豫皇将那封密信看完,面无表情地将其点燃,烧成了灰烬。

  闭了闭眼,他揉着眉心,唤了贴身大总管孙公公进来,“贵妃那边是不是做了些茶点”

  孙公公弯着腰,笑道“是了。贵妃娘娘做了些茶点,方才还来请皇上您去尝尝呢”

  “那便摆驾长春宫吧。”豫皇丢下一桌子的奏折,起身走出了乾明殿。

  来到长春宫,豫皇就挥退了所有人,坐到了元贵妃的身边。

  他眉心一直紧锁,似乎十分烦闷。

  “刚才李重先传了消息来。”

  元贵妃给他倒了杯茶水,“和安阳伯府有关”

  虽说安阳伯府上下都已经被料理了,但他们二人一直都知道安阳伯府背后一定还有人。

  只是,皇上的意思,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大动干戈。

  “是。”豫皇语气淡漠“李重先的人在安阳伯府内秘密查探许久,昨晚才找到安阳伯书房地下有个密室。”

  “里面有安阳伯与荣王来往的书信。”

  荣亲王,就是二皇子姜慎。

  元贵妃知道皇上心里不痛快,伸出手为他抚了抚后背,“那之前安阳伯府污蔑嘉宁驸马的事是荣王在背后指使的”

  豫皇摇了摇头“那些书信里没有明确地提及此事。”说到这儿,他的眼神冷了下来“但大约也跟荣王有关系。”

  不然以安阳伯府那蹩脚的理由,他们还不至于那样陷害一位皇室驸马。

  只能说荣王太心急了,那么拙劣的诡计都敢用

  元贵妃自然知道二皇子想要的是什么。她很无奈,也很痛苦,“那之前嘉宁是不是也和荣王有关”

  “书信里也没有提到此事。”豫皇握住了元贵妃的手,轻轻拍了拍“别忘了,除了荣王,瑞王也已弱冠了。”所以虽然三皇子一直没什么心机的样子,但他也不能被忽视。

  只要是皇子,大抵就没有不对皇位动心的。

  “这些事,朕会再仔细查清楚的。”等有了足够的证据,再发落了荣王也不迟。

  “是。”元贵妃也很赞同“现在嘉宁临近产期,也不宜有什么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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