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尿|疯批受|把老男人的东西全砸碎_欲孽春潮【家族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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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尿|疯批受|把老男人的东西全砸碎

  空气中散满尿液的咸腥味。秦厉钧无需多想,只要对准眼前这个白花花的屁股肏进去,他的子宫就会供他玩乐。他提起阴茎,强大的阴茎充血后又变大一圈,掂在手心沉甸甸的。感受尿液自膀胱流到尿道口,直到他精致的腰线猛地收紧,一大泡热尿就这么射了出来,在白年身体里射的又高又远,喷洒着到处都是。他身强力壮,自然尿的也更多,时间更持久些。只是这苦了白年。

  腥臊尿液射满他的宫腔,将他的子宫从里到外浇灌一遍,子宫壁更是被烫的要熟了般冒着热气,嫩肉在尿液喷洒下直绞着痛,酥麻感蔓延全身。白年如惊弓之鸟般仰起长脖,涎液自湿红口腔流到下颚,他感觉自己整个小腹都让男人肮脏的排泄物霸占,大肠小肠甚至心脏都遗留了它的味道,子宫仿佛秦厉钧独有的廉价尿盆、厕所,随意使用,想尿多少尿多少。

  脏。

  实在太脏了。

  做完一切,秦厉钧由女仆伺候穿衣离开,临走前只留下一句“好好反省”就把两人反锁在房里。

  秦祉风的呼吸声愈发激烈,好似咆哮,脸色由白到青,满身都是汗珠子。

  他想平静下来,可心里有如一场暴风雨让他躁狂、懊悔、愤恨,悲痛欲绝却哭不出眼泪,

  “念、念。”

  两个字,沙哑又苍老。

  白年爬到秦祉风面前,颤抖的双手捧起他的脸颊,手心冷汗仿佛刺进他的骨肉。可碰到白年肌肤的那一刻,他反而觉得他冰冷的掌心比火炉还要温暖。

  “我在呢,疼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有气无力,却无比的温柔坚定。

  秦祉风这根紧绷的弦忽然就断了。

  无法控制的眼泪夺眶而出,咸烫的泪水流到伤口上更疼了。

  “妈妈……”

  几缕发丝黏在鬓角,苍白瘦削的脸颊被汗水打湿亮晶晶的。这样的白年他从未见过,温柔的、慈悲的,恍惚间他还以为看到早已经离开他多年的亲生母亲。

  白年站起身把他环进暖和的臂弯里。他的双臂是那样温暖,好像不管世界发生什么,哪怕天崩地裂,它也能做他最有安全感的避风港。彼此静谧地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悲伤,他拍头安慰少年

  “妈妈在呢……还很疼吗,嗯?小风受委屈了。别害怕,妈妈在呢。”

  一次次轻软的安哄极有魔力地安抚他心。好像让秦祉风回到绿茵暖暖的夏日,唐雪会在他耳边哼唱昏昏欲睡的催眠曲哄他睡觉,嚎啕大哭的男婴听到妈妈的声音顿时止住哭声。那个时候他还是母亲疼在手心的宝贝。

  妈在,天就在。

  “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不起,妈妈,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秦祉风泪流满面,"我以后再也不了,我会好好听他的话,我愿意去当兵,回来我就娶你。这样他就不会再伤害你了……换我保护你,妈妈,别离开我。别。"

  他看到白年胸膛上有层薄薄的水汽,含进嘴里是咸涩的口感,像汗水、眼泪,又像他口中喷洒的热气。可秦祉风却好像看到了宇宙的尽头,那是唐雪生育他的子宫,白年胸膛的水渍就是溺养他的羊水。

  妈妈是他的情人,他已经失去过一次她了。不想再失去他。

  “这不怪你,你也是受害者。”

  他笑道:“小风,听着。”

  “……”

  “我爱你。”

  “妈妈…”

  “不要一有困难就怪自己,再难你都能走过来,妈妈爱你,所以我愿意陪你一起走。”

  这些话,只有白年愿意对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只有白年理解他。

  “谢谢你一遍遍重复爱我。”

  秦祉风忽然就不哭了。他的头埋进白年小腹,隔着皮肉他好像看到他的子宫,这是他的家。不论是唐雪,又或是他,他们的子宫都是他的家园。他想从他们的产道钻回去,喝羊水,啃宫肉,要死在他们的身体里……是不是血腥又浪漫?可他真的太爱他们了。

  他甚至感觉唐雪和他的阴道是连起来的,操白年的时候也在操她。

  恋母情结是禁忌又邪恶的黑色欲望,在他贫瘠的心底压抑十多年,他恨不得把白年开膛破肚,再将他的子宫当成帽子套在头上,如果钻不进去就要一口生吞它……

  畸形血腥的想法让秦祉风又恨又痛。

  可他没做。

  他什么都没做。

  他只是亲了亲他的肚子,然后红着眼睛像条狗狗似地叫两声

  “妈妈,我也好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抚完少年,白年却心事重重。

  他环顾四周,发现不仅房门被反锁,就连窗户也被钉死。能破这死局的只有一个办法。

  “今天必须找那老狗把账算清楚,你在这等我。”

  根本不容他阻拦,白年已从地上搬起沉重的椅子朝玻璃窗砸上去,忽听“砰——”的一声巨响,爆炸的碎片逆风向四周飞射出去。冷风瞬间灌进来,吹起他额前碎发,冰冷的眸子里带着滔天恨意,和方才的温柔慈悲判若两人。

  “你在干什么!?”

  玻璃碎成蜘蛛网状,碎片炸满一地。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危险,别去!”

  危险?

  白年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平民百姓,无权无势,唯一能拿出来对抗的只有拳头,今日还就偏要剑走偏锋!

  “不用你管。”

  说完,他把绳子捆在腰上,另一头束紧床头,在毫无安全保障的情况下从二楼爬下去了。

  白年手提一柄银色斧头,如凶神恶煞,来势汹汹,别墅里的仆人见了都不寒而栗。尤其是他握住斧柄的手心正冒着鲜血,一滴滴落在地面上,像刚分尸回来的杀人凶手,身上有难闻的尿骚、铁锈味。

  人们对他避之不及,想拦却不敢。

  只见他大步走向那架珍贵的旧钢琴,修长身影散发着寒气,站在琴前一动不动,画面十分诡异。没人知道他想做什么,直到他抡起斧头狠狠砸向钢琴,琴自中间裂开,随着剧烈的“噼啪”声响起,凄厉的尖叫自人群中炸开。

  人们都以为白年疯了。

  身体燥热到快要燃烧起来,血红色眼球死死盯着钢琴,愤怒的咆哮震耳欲聋。锋利斧刃毫不留情地凿碎黑白键,琴声发出痛苦的喊叫,尖锐的噪音顿时响彻云霄。他只觉得全身有用不完的劲,而琴面也成了秦厉钧的笑脸,每次精准凿击都像在捶打他的皮肉,直想把他剁成肉酱!

  小风,你的仇我替你报。祝你以后再也不会做有它的梦魇。

  这架钢琴再也不敢威胁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年突然痴狂地大笑起来,一边笑着一边拔出斧头,汗珠子甩了一地。

  了解完一桩心事后,他大摇大摆地走向秦厉钧的卧室,一脚踹开他的门。

  “砰——”

  秦厉钧果然正坐在书桌前办公,稳若泰山。听到动静面不改色道

  “来了?”

  只看到他这副姿态,心中的怒火早已无法平复。白年长腿一跃,竟带着破风之声,鞋底狠狠地踹向秦厉钧的胸膛,只一脚就把他踹地半倒下来。

  “老狗,你活的倒是有滋有味!”他咬牙切齿地追上去,一把扯起他的衣领,“你这个斯文败类!”

  这张英气勃发的脸近在咫尺,杀气腾腾,若常人看了早已束手就擒,可秦厉钧却越看越喜欢。他像是看到新奇玩意儿,尤其是这对狐狸眼犀利的如魅鬼,如刀锋,如毒蝎。虽有戾气,但俊美无比,一颗俏生生的饱满小唇正朝外吐着兰气,银牙似刀,仿佛要咬断他的大动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不知道痛似的,秦厉钧还有闲功夫调情,一个仰头热吻,舌头搅弄的涎液滋滋作响。舌尖顺势舔抵那颗獠牙,朝里一扫,得愿以偿地尝到白年口腔里残留的气味。

  “怎么,这就生气了?”

  他虽漫不经心,却又有意撩拨他,眼底遮不住的笑意,分明是在调笑他。

  “如果我再亲一次呢?”

  白年坚硬的拳头咯吱作响,“那我们地狱见。”

  舞动的凌空之拳犹如狂风暴雨一般打下来,硬朗的骨头第一下就让秦厉钧的眼镜碎出裂纹,第二下直接把它打飞出去。

  这绝不是一般的力量,肉搏的声音干净利落,凶残暴力,白年双目赤红,拳法逐渐失了章法。只剩下泄愤。

  唇角有鲜血流下来,在秦厉钧精美绝伦的脸上更加瑰丽。他笑的有些魅惑,最后只是抓住他的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年,你太愚笨了。我本以为你比小风理智,却没想到你们两个都是一样的疯子。”

  他本以为白年是软懦之辈,可今日才知他竟是个披着温顺外皮的疯骨野狼。

  “装,你继续装。反正你已经死到临头,我看你还能装成什么逼样!”

  打的他鼻青脸肿并不足以解恨,他要用斧头把他的大脑劈成两半,让他的脑浆也如尿液般喷射老远,这才是他今天的目的!白年双目赤红,毕竟是成年男子,力量不容小觑,拳脚并用免不了受苦。

  直到他捡起斧头时,秦厉钧的脸色才变了变。他站起身,高大身影瞬间盖过白年,宽厚的手掌盖过他的面颊,冷静又有力道:“你要想清楚两件事。第一,杀我惹来牢狱之灾值不值得。第二,你能不能杀的过我。”他的唇附在他白净的耳朵前,未刮干净的青色胡茬蹭脸上有些疼,潮湿的呼吸喷进他耳孔里,“小心被我反杀。”

  他抬眸正对他笑盈盈的长眸,冷笑一声

  “你还不配。”

  不过男人说的话很有参考价值。与其让他的鲜血脏了他的双手,还不如对他珍贵的物见下手,也不枉他这斧头陪他来一场。

  说做就做,白年先是把他大书房的书架砸烂,“哗啦”一声,几百本五颜六色的书籍应声倒地。他也算为民除害了!

  秦厉钧不仅有读书的习惯,还喜欢养花、品茶、收藏古董,无一例外的,花盆、上万的茶具、几百万的古董,全被白年一斧头砸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噼里啪啦”的声音好像在放鞭炮。

  秦厉钧却依旧不恼,反而很有闲情雅致地开了瓶红酒,血红色酒水倒进高脚杯,辛辣醇厚的酒香随着他的晃动逸出来。他边喝边看,丝毫不心疼。

  书房的墙上还贴着很多秦厉钧亲笔写的毛笔字,大气端正的墨字遒劲有力,见字如面。白年虽然不懂字,但他懂他这一副字能被炒到几百万到一千万不等。

  书桌正上方还挂着两副“忧国奉公”和“静雅明德”。

  白年嗤笑一声,毫不犹豫地砸碎了。

  全他妈放屁。

  他把他的书房翻了个底朝天,能砸的全砸了,能撕的全撕了。

  他发现秦厉钧不仅城府极深,又爱装,写过很多诗词,什么“心不死则道不生”,“惊涛骇浪方显英雄本色”,“俗子胸襟谁识我,英雄末路当磨斩”……

  正所谓庭院里养不出千里马,花盆里种不出万年松。他的环境造就他的认知绝非常人。

  可白年不论怎么看都觉得憎恶、虚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终这些字的命运同样是被撕成碎纸屑。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打败秦厉钧。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传来闪烁着红蓝色警灯的鸣笛声,在凄厉的警笛声中,白年突然警惕起来。

  可为时已晚。

  秦厉钧悠哉悠哉地品赏着红酒,笑着解释道

  “我刚刚已经报警了。白先生,警察来了,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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